殷呖呖跺脚的动作一僵,还能有什么“还可”,无非是说赵译还可了。

为什么要突然说赵译还可,不就是因为两家那吃饱了撑的二位的赌约。

只是赵译这样在易鹤安眼里方得了“还可”二字,观他依旧闲闲散散的,倒也真没必要特地嘲讽她才评论一番。

那究竟得什么样的,才能将这家伙彻底打垮?

她又惦记起“吴公子”了。

一旁的赵译还在等她回她,她支支吾吾地答:“说我穿得还可。”

“哦?”赵译不信。

“你没看他穿得那么骚包?”

“骚、包?”

“是啊,大白天穿得跟什么似的,夜行衣?”

殷呖呖说完,发现她良久不动的表哥和易鹤安撞色了。

“……”殷呖呖憋了半天,对望着她目光极淡的赵译赔笑,“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嗯,我没生气。”赵译神情寡淡,施施然朝与易鹤安相反的方向走去。

“……”

还说没生气!肯定生气了!

殷呖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少说少错吧。

唉,男人!真麻烦!

她想,“吴公子”当与他们不一样,果然还是“吴公子”人美心善。

前方的脚步陡然一顿,她险些撞上去。

“吴公子?”赵译转身,好以整暇地望着殷呖呖。

第二回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