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肯理我了。”殷呖呖仿若未觉易鹤安的怒气,反手抱住他的胳膊,诚恳万分:“我刚才说的绝无半句假话。”

就在易鹤安想发飙又无可奈何的时候,林管家突然提着个小灯笼出现,惊愕于他所看到的。

他家少爷正探出半边身子亲密地抚摸着窗外人的头发,而窗外人也依赖地倚在他家少爷的胳膊。

“少爷?”

他颤着手将灯笼提高了些,想看清窗外是谁。

“啪!”

看清后,手一抖灯笼直接掉在地上。

“殷……殷……”好半天他没缓过劲来。

殷呖呖如看见救星一样地要冲过去,“林叔啊,我对不起易家,我不是故意,我……唔……”

“给我滚,越远越好!”易鹤安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想杀过人,但现在非常想掐死殷呖呖。

“唔唔唔唔。”殷呖呖眨眨眼,示意她这就滚。

易鹤安松口气,缓缓放开手。

“林叔!我不是故意让易鹤安不行的,对不起啊!”

殷呖呖扯着嗓门喊完,就往院外跑去,等易鹤安反应过来,她已经回到殷宅。

靠着白墙的墙缘,喘着气,胸腔还因为兴奋而起伏着。

她刚才可是铆足劲儿喊的,这下所有人都该听到了吧?

她固然明白,能语气讥讽地问出那句“不对劲?你觉得我会哪里不对劲?”的易鹤安没有不行。

可是在明天红鲤镇都该知道易鹤安不行了,殷呖呖的嘴快要咧到耳后根了,她的胜算就很大了,心情有些激动地搓搓手。

今晚要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