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熬夜了？”朱毓眉头微皱，昨天晚上给顾南行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说要睡了，结果——

“话怎么那么多呢你，赶紧去。”顾南行把朱毓拉过来，催着苏继阳去喊人起床。

朱毓盯着他，脸色不善，“你又熬夜了？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要睡了，结果呢？又骗我？”

“不是……这是个误会。”顾南行拉着她到沙发边坐下，“昨天我跟你通完电话是睡了呀，只不过半夜被万恶的甲方催命电话喊了起来。之前的程序有点问题，我就跟老苏熬了个小夜，没多久，真的，我中途睡了一会的。”

“真的？”朱毓那表情，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我发誓！”顾南行还举起了一只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苏继阳——”朱毓冲里头喊了一声，苏继阳立刻应声出来，“来了来了，怎么了？”

顾南行转头刚要开口，被朱毓一把按住，“你闭嘴，别说话。”

被女朋友那吓人的气势压制的顾南行，只好用眼神疯狂暗示兄弟。

不过，明显兄弟并不想帮他。

或者，他只是单纯的没睡醒，脑子不清楚，理解不了顾南行眼神里的意味。

朱毓问：“你们昨晚熬夜了？几点开始的？”

苏继阳认真地想了想，“大概快一点多了吧，行哥把我从梦里拉起来，我还哈欠连天呢让我改程序，简直不是人。”

朱毓又问：“他中途睡了没有？”

苏继阳摇头，“睡什么呀，他是主力，我就陪衬。我都没睡，他哪能睡啊。”说着他还指了指身后两扇门，“半夜熬不住的俩，这会不是还没起呢嘛。”

顾南行扶额，叹息。

兄弟果然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