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茅房!”
显然是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个时候是不是还应该关着白月兮,那人犹豫了一下:“这……”
白月兮鼓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怎么?连厕所都不让去吗?算了,憋死我算了!”
白月兮碰的一下关上门,颇为困难的坐在桌边,坐着生气,凭什么关着我,凭什么不让去茅房,是端木仁吧,他以为他是谁啊,是皇上也不带这样的。
其实……憋着不能上厕所真的挺难受的,反正是白月兮以前没憋过,这时候就更加难受了。
“吱呀……”房门开了。
白月兮难受是难受,可是心里憋得气更多,听见有人进来也不回身,憋着声音道:“我不去了。”
“房门就给您开着了,”是高红的声音:“咱家就不打扰您了。”
然后是轻轻地关门声。
白月兮qiáng撑了一会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走过那两个门神的身边,然后回转:“茅房在哪?”
接下来几日的生活对白月兮而言说平淡也挺平淡,说新奇也挺新奇,是她从没有过囚禁生活。她只可以在小院子里自由行动,没有谁和白月兮多说两句,每天都见的除了那个哑巴和高红,就是门口的两大门神。除了吃就是睡,不想吃也不行,因为那个哑巴回回会把自己磕的头破血流,而且白月兮虽然是憋着气,但是她更想坚持到知道自己家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