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放在安十谨和李泱儿身上简直再恰当不过,接下来楚世安跟着她们两个去见了几个朋友,无一不是些穿着名牌衣服,看上去事业有成但却同样动作轻浮大胆的女人。楚世安一直抱着胸口,绷着脸跟在她们身后,逛街的时候充当仆人提东西,遇到下流的男人的时候充当保镖横眉冷竖,还要充当青楼里的花魁,被那群女人上下打量,明码标价要多少钱买一晚。幸好楚世安修养极高,没有当场尥蹶子,只是面上的表情跟在冰箱极冻里冻了几天几夜一样,一层厚的用锤子都砸不开的冰。

楚世安能不眠不休的为了工作几天不睡不休息,却奇怪的不能承受跟这几个女人逛一天的街,脸上是难掩的疲惫。好在安十谨终究还是顾忌她的,下午去按摩的时候,吩咐人给她开了一间房睡了两个小时。

到了晚上,安十谨和李泱儿告别那群叽叽喳喳高傲难伺候的女人后,又要去夜店玩。楚世安虽然决绝的拒绝,表明自己极度想要回家的心情,可却还是敌不过李泱儿一句:“我已经约好了,客人正在酒吧里等你呢,你不能放客人鸽子吧。”虽万般不愿,楚世安还是跟着安十谨两人去了一家她连名字都没有看清的夜店。

那夜店里倒也没有那么吵闹,只是却还是有些奇怪。那些客人都是女人不说,还都抱在一起不是摸来摸去就是接吻,楚世安多看了两眼,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虽然想当即离去,却也顾及李泱儿说的约好的客人,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坐在了角落里的一个用几块轻薄布料隔起来的所谓包厢。

按照李泱儿说的,楚世安这款长相俊美的冰山娘t很是受女人的欢迎,不过几分钟,就有好几个或浓妆艳抹或ol打扮的女性过来搭讪,眼神挑逗的要请她喝酒,一开始她倒是好心解释,自己只是跟朋友来的,没兴趣喝酒,可是那些女人却还是一个个像是扑火飞蛾一样,死死的缠着她。直到一旁的安十谨亲密的坐在她身边亲密的勾着她的肩,挑衅而占有的吻着她的额头道:“她有人了。”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到后来楚世安也有样学样,见有人来搭讪,就搂着安十谨亲一口额头,冷然道:“我有人了。”每回,安十谨就乖巧的窝在她的怀里,笑的一脸像是偷腥的狐狸,手也随意的搭在她的胸口或是臀部。而一旁的李泱儿,时不时的用怪异又满含深意的眼光,瞥向她们。

在这夜店里,比楚世安更受欢迎的应该就是安十谨了,而且她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一样,许多人都认识她,不时有几个长相清秀漂亮的长发女孩上前跟她攀谈,言语间甚是暧昧。再后来,李泱儿冲进了舞池,安十谨也不见了身影,余下她一人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难受的皱着眉头。

对于习惯了清净和独处的楚世安来说,待在这吵闹的地方真是难受的要命。耳朵里充斥着各种靡靡之音,空气里的酒味闻着就让她有几分想要作呕的感觉,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楚世安有些烦躁的拽了拽衣领,端起桌上的那杯白水喝了一口,就险些喷了出来,今天的她待在这个地方警惕心似乎也下降了,明明一杯白酒却当成了白水大喝了一口。

楚世安捂着嘴,四处张望了几眼飞奔到洗手间,推来一间没有关紧的门就进去,等她头晕眼花的吐出来坐在马桶上歇息了一会后。她突然听到两个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然后洗手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接着是衣物摩擦的轻响,一个含糊不清的女声响起:“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每天晚上我都在想你,想你要我的时候的样子,想你的手指。”说完就是轻轻的一声呻/吟。楚世安再也待不住了,她不想再洗手间里听着两个女人发情的声音,于是她砰的一声推开隔间的门,然后对上了一双熟悉而惊讶,妖娆的桃花眼。

安十谨被一个漂亮的长发女人压在墙壁上,她的手被那个女人的手拉到了腿间,两人都是一副意乱情迷头发散乱的样子。除了初时的惊讶震惊,楚世安面色有些苍白眼睛有些红,她皱着眉头看着安十谨,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是脚步有些散乱的走到洗水池便,镇定的洗干净手,一句话也未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安十谨不知为何,对着楚世安清冷的眼眸时,突然有一种想要盾地而逃难堪的感觉,可楚世安妈毫不在意的神情,也让她心下有几分失落。她抽出被女人握住的手,有些烦闷的往后退了退,走到洗水池边,浇水洗了个脸。“怎么了。”女人轻笑着靠在安十谨的肩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没事,有人找我,我先走了。”安十谨推开她,脸上的水滴落了下来,眼眸有些冷,不理会女人的呼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放在安十谨和李泱儿身上简直再恰当不过,接下来楚世安跟着她们两个去见了几个朋友,无一不是些穿着名牌衣服,看上去事业有成但却同样动作轻浮大胆的女人。楚世安一直抱着胸口,绷着脸跟在她们身后,逛街的时候充当仆人提东西,遇到下流的男人的时候充当保镖横眉冷竖,还要充当青楼里的花魁,被那群女人上下打量,明码标价要多少钱买一晚。幸好楚世安修养极高,没有当场尥蹶子,只是面上的表情跟在冰箱极冻里冻了几天几夜一样,一层厚的用锤子都砸不开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