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胸口还蹭了蹭里正的身体。

里正心头一阵邪火蹭蹭地往上涨。

但他还是犹豫的，五两银子不少了，顾彩瓷还不是个雏儿，是被季元给睡过的。他不过是睡了一回罢了，就要将人给买回来，这生意是亏本了的。去镇上牙子那儿买个清白身子的小姑娘，那顶破天也才二两！

可是顾彩瓷妙就妙在十分识趣儿，什么把戏都敢玩，平日里瞧着也够滋味儿。这丫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他没少和这丫头暗地里往来。明面儿上每回顾彩瓷过来，都是找他女儿的，实则私底下，他和顾彩瓷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这丫头嘴甜人娇，可惜一直死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他哄了好些年，也没能将这丫头的头一回给拿下了。倒还是便宜季元那窝囊废，白白捡了个这样的美人儿。

“你们当初将彩瓷娶进门的时候，没纳彩没办喜宴，哪儿来的五两？”里正试图和季大伯讨价还价。

“你这是不愿意给了？”

论起混来，季大伯还真没输过的。反正他如今病着，要是吵不赢，还能往地上一趟，假装是被里正给推倒的。

“我们没纳彩没办喜宴，可这贱人在我家养了这么久，都给养得白白嫩嫩的了。平日里她又不gān活，吃的喝的算上来，可不就是五两了么？还是说，你想白睡了她？呸，想得美！”季大伯说道。

里正这就有些为难了。

一边儿是娇滴滴的美人，一边儿就是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