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树说:“我只想拿了身份证后永远离开这里!”

“好!”

段翊显然不信他,玩笑般把身份证还给林佳树:“现在就走吗?”

“现在就走。”

林佳树坚定地说着,转身要走。

段翊却用长腿绊住他的去路,在林佳树快要摔倒时又主动抓住他的手:“想玩欲擒故纵?”

他的声音很好听,醇厚优雅如大提琴的弹奏,却带着深深的嘲讽。

“你——放开我!”

林佳树挣扎地说着。

他必须尽快离开,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恐惧抓住,和前世一样——向男人屈服。

“说出你的要求!”

段翊qiáng调着,目光炯炯地看着林佳树手腕处的淤青。

这是他昨天晚上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除了手腕,还有脖子、腿间……

然而,即使伤痕累累又惊恐如小鹿,眼前的少年依旧用qiáng撑的倔qiáng拒绝着自己。

为什么?

段翊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在下一秒看到少年后颈处的斑痕。

热力冲上来,心口难受得好像一万只蚂蚁在乱爬。

段翊心头一声咯噔。

“留下来!”

男人qiáng势的要求着,如大型猫科动物打量猎物的贪婪眼神让林佳树全身颤抖,他不顾一切地甩开段翊的手。

“……我……我……我只有一个要求,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林佳树落荒而逃!

看着少年跌跌撞撞的背影,段翊的眼神逐渐晦暗深邃……

他眯起眼睛,对一旁的助理说:“找几个人盯紧他,不要让他出事,但也别让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