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成愣住。

这时，兼职人事总监的段妈妈走进人事部，对林宝成说：“老林，你跟我进来一下。”

“嗯。”

林宝成走进总监办公室，态度无比坚毅：“总监，我要离职，我是认真的。”

“老林……”

段妈妈给林宝成倒了杯咖啡，搁在他面前：“喝咖啡吗？”

“谢谢。”

林宝成接过咖啡，重申一遍：“我必须马上离职，我不能让我儿子立场尴尬。”

“为什么说这种话？”

段妈妈笑着反问林宝成：“我不记得段氏有员工不能介绍直系亲属进公司的规定。如果存在这种规定，我是第一个必须离开段氏的人。”

“举贤不避亲是段氏的优良传统……”

林宝成支支吾吾地说着。

段妈妈微笑，说：“那你介意什么？那不成担心你的同事会因为你成了老板的亲家就孤立你、放置你、不认可你的能力？”

“……我相信我的同事。”

“可是你分明在怀疑，”段妈妈说，“你不仅怀疑你的同事会因此改变对你的态度，你也怀疑今时今日的地位并非真才实学得到认可。”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怀疑，但是……”

林宝成低下头：“总监，批准我的离职吧，我已经没资格继续留在段氏制造……”

“我不会批你的离职，我还打算给你升职。”

段妈妈笑眯眯地对林宝成说：“你的KPI考核非常好，本就该提职位了。”

“但是……”

林宝成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