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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形婚”,领证以后,两人依旧分房睡。

第二天早上,林佳树伸着懒腰从楼上走下,拿起阿姨为他准备的煎饼果子,咬得满嘴香喷喷,忍不住对边吃早餐边看熨斗烫过的报纸的段翊说:“段人渣,早餐只吃牛奶和谷物麦圈,容易营养不良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放下报纸,眸色深邃。

林佳树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老公……”

这还差不多。

段翊很是受用地想着,故意板着脸说:“以后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你都必须叫我老公,避免被人发现我们是形婚!明白吗!”

“哦,知道了。”

林佳树委屈地说着,三口两口吃完煎饼果子,又把黏在指缝的酱舔gān净,贪嘴的模样让段翊不禁想知道这孩子以前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竟吃个煎饼果子都这么可怜巴巴。

当然,愤怒的同时,他也在男人的劣根性的驱使下,无法自控地妄想着被少年像舔煎饼江那般专注地舔自己的手指的场面……

粉嫩的舌头轻轻划过指缝,温软的嘴唇擦着手背,盈满水汽的明眸始终看着自己,喉口不时发出轻声呜咽,偶尔吐出一句娇嗔:“老公~我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