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打量着白衣公子的神情,见他面色淡淡,便怒骂道:“贱妇尔敢?分明是你见这移花宫少主仪表堂堂,便耐不住寂寞勾引,可惜人家嫌你人老珠黄,都不肯让你近身!”

两人就这样隔空吵了起来,前言不搭后语,有意无意地捧着花无缺……

可笑,这一对夫妇到如今还妄图避重就轻蒙混过关,不见棺材不落泪。

心兰也不多说什么,两指间夹了一排细如牛毛的尖针,针头在烛火下闪闪发亮。

她又瞧了一眼花无缺,他已安抚好了马儿牵到外处,正温文尔雅地立在自己身后,也不催促,也不发问……心兰朝他笑了笑,笑得甜甜蜜蜜。

转头,将游丝针一根根戳在马亦云的腰间。

那针太细,就那么进了人体本也没有多疼,却不知游走到了哪一处穴位上,疼得她哎呦哎呦地喊了起来。但明明是呼痛,她却仿佛是舒爽的呻吟。

心兰听得觉得很聒噪。

多听了两声,又有那么一些恶心,便点了她的哑穴,轻声问她:“想叫又叫不出来,是不是特别难受?”

见对方难受得甚至不能摇头点头,她满意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便叫你也尝一尝……带给别人的痛苦滋味。”

白山君见着马亦云又哭又笑的无声疯癫,敏锐地察觉到下一个要遭殃的就是自己,立即选择了求饶:“姑娘若有所求,在下无有不应的,还望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