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先生,即邀月宫主;木夫人,则是怜星宫主。

移花宫两位宫主怕是等不及了,书中好歹时隔两年, 如今恐怕早早出了谷,要逼着花无缺去追杀小鱼儿。

江玉郎面色一凛:“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二位的名号?!难道花无缺竟然敢告诉你不成?”他自言自语完渐渐觉出了不对,随即恶狠狠道:“不可能的……说,这些事你都从哪里知晓的?!”

心兰缓缓摇头,余光瞥见一道白衣飞来,轻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只看你信不信了……”

“我还知道,害了双狮镖局满门的究竟是谁……”少女状似苦恼地皱着眉,慢吞吞地耳语:“更知道,其中一个幕后凶手要死了……且不早不晚,便在此时此刻。”

与此同时,四周的黑衣人一个个俱倒了地。

江玉郎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

下一刻,一道雪亮剑锋划过了他正要转头查看的脖颈——既轻又捷,没发出半点声响。

有几滴温热的血珠喷洒到了小棕马的鬃毛上,它嫌弃地摇晃着脑袋,跑远了两步。心兰双腿一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朝这片空地唯二站立着的那个白衣人望过去,她突然想到了一直以来的江湖传闻,原来并非空穴来风: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他剑上的血。

心兰走过去,抱拳道:“多谢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英俊的脸上依旧那么孤傲。

杀了那么多人,虽然都是一剑毙命。但剑□□的时候,自然还带着血……

他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坠到了草丛里。

“这人是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