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个人刚刚反抗的jīng神劲似乎一扫而光,生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具温暖的尸体。

“怎么,”金毛仔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士官长的脖颈,“不反抗了吗?”

那人长长一声叹。

“大哥,你究竟想gān什么?”

是啊,他究竟想gān什么,他曾经那么明确地给自己开辟出了一个新世界,他如今也可以舍命救自己,可是他连个告别没有就消失了十四年……十四年前他几乎毁了自己。

“抱歉啊……”金毛仔的眼神里清清楚楚写着歉意,“那个时候,我如果不离开,真的无法见到现在的你,我的兵长啊,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好好长大,好好活着,我知道,你记恨我,记恨我那个时候莫名其妙,记恨我不辞而别,可是大哥懂啊,大哥懂你也喜欢大哥啊,因为喜欢得太厉害,所以,才恨得深,你说,对吗?”

他无言以对。

谢弗里亚说对了吗。

利威尔最看重的东西是情义,这个粗中又细的金毛仔,是第一个走进他心的人,他不明白这种依赖与占有欲究竟为何物,事到如今被那少年仔清清楚楚地说出口,是喜欢。

隔了十四年的光yīn,接下来的事情却是顺理成章,湿湿热热的吻落满士官长的全身,不知谁的手为对方解开了衣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死金毛如野shòu般向他索要的时候,少年低头,在那人锁骨上轻轻啃咬,真好,那朵红莲还鲜艳地像昨天一样。

“抱住我。”

依旧是沉稳的声线,轻轻进犯他的耳朵,利威尔张开手臂,抱住那人滚烫如火的身躯,自始到终他几乎都在配合,金毛仔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六,别怕,可能会有点儿痛。”

“混|蛋,”身下的人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疼?!”

少年仔轻笑,稍微一使劲那士官长就皱紧了眉头,他停下,轻抚那人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要不,算了?”

“少他|妈废话!”他发着抖,手臂却愈发抱紧了那金毛,利威尔此时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他似乎有点儿担心他这一放手金毛仔还会转身便走,他加紧了力气,指甲几乎扣进了那人的肩头,“你是不行了吗?老混|蛋!”

接下来利威尔或许会为这句话后悔上一个小时,谢弗里亚显然升起了报复的心理,那种接踵而来的疼痛几乎让他咬破了嘴唇,疼痛让他清醒,疼痛也让他迷茫,只听那人伏在自己的耳边,“叫出来,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