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什么这个铃铛有点扁扁的?”海若斯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有点损坏的古旧的古铜色的铃铛,好奇地问他的妈妈。

“这铃铛之前被你舅舅跟人打架的时候弄坏啦!最后,还是妈妈把它修好的呢!”

“咦?”海若斯摇摇脑袋,“舅舅为什么要打人?”

“为了保护我们大家啊!”伊莎贝尔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就你话多哦!你墨菲阿姨好不容易来一次,让她清净会儿好不好?”

我拿起酒杯,正要尝一尝这里的酒是什么味道,海若斯那孩子突然开始摇晃那个铃铛。

那清脆的声音,欢快得像是谁的无忧无虑的青chūn。

我的大脑,突然一阵剧痛,手里的杯子,跌落到地面上,碎得很彻底。

“墨菲?!”利威尔扶住我的肩膀,“你怎么了?!”

我拼命揉着太阳xué,“那铃铛!别……别让他摇了!”

“海若斯!”利威尔叫住他,“快别摇了!停下!”

伊莎贝尔直接把铃铛夺了过来。

可是晚了!那种崩溃感,窒息感一拥而上,我拼命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直到跑到门外,那种感觉才稍稍恢复了。

“头痛吗?”利威尔拉起我的手,“我陪你,去房间里休息休息。”

我茫然地跟着他,走上那一阶一阶的楼梯,推开二楼的房间进去,是很朴素的房间。

只不过四周,都挂着画,各种画,无论是素描还是油画,都是同一个人。

安吉莉娅。

不是我吧。

我茫然站在原地,感觉四周的墙,都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