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你想气死我?!信不信我先打死你?!”
那女人捂着脸鬼哭láng嚎地跑了。
气死我了。
我重重关上门,重新坐回餐桌旁。
利威尔那家伙,眼神无辜地像个小狗一样。
“看什么看?!”我凶巴巴地说。
“安吉!”他突然蹲下身子,“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你说呢?!”我捧起他的脸,“我什么时候教给你去给别人挡刀子了?!”
“那个女人,是个□□。”他捏捏我的手,“昨晚跟彼得在包厢里谈jiāo易的时候她贴了上来,问我愿不愿意做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后来呢?!”我一下子提高了语调,“后来怎么了?!”
“后来发生了械斗,来的那批人的任务是把包厢里的所有人全都灭口——彼得和我还有两个□□,那刀子确实是我为她挡下的,可是安吉,我为她挡下那一刀并不是因为她是谁,而是当时她们两个女人因为我们无辜地卷入危险……就算那是个老太太,我也会下意识保护她的!”
又是□□吗。
又是,怀着孩子的□□吗……
我从未听过年幼的利威尔口中讲出□□这两个字,而如今他怎么变得如此坦然?
你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了呢?
可是宝贝,这地下街有多么yīn暗与肮脏难道你没有看见?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每天外出的你?
“以后不许再为别人挡刀子,听到没有?”我捏起他的耳朵,“的确,我是教给你过要尊重保护身边的女性,可是你首先要保护好自己!你这副身体不只属于你自己!还属于我!你忘了当年我是怎么拼命救下你?!你忘了我肩膀上那么深的伤口为何而来?!你活着不是随随便便的,你活着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