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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回了屋,姜宁想起饭桌上孙秀花喜盈于色,有点好奇询问,赵向东细细讲述了一遍,末了,他淡淡道:“她手里那点子私房钱,就算投进去,也不算什么。”

没分家,一大家子的钱都攒在赵母手里。他对亲妈还是很了解的,赵母是苦日子里走过来的人,手很紧,儿女孙子还好点,嫁进门的儿媳妇,很难从她手里抠点钱出来。

赵向东给孙秀花挖了一个坑,没啥本金,活你干了,照样只能眼巴巴看人分钱。

你说借点?

这年头一块几毛都难借,更何况大笔?至于向婆婆借,赵母退了一步本窝着火,还是别想太多吧。

孙秀花喜悦过后发现坑,再想撂挑子也不行了,赵母不是吃素的,婆婆威严反复被挑衅,两个大孙子的面子也不管用了。

再者说,赵母顾忌两个孙子有软肋,孙秀花何尝不是,她难道真能不干负气回娘家,不可能的,她最终只能服软。

这么一来,本来赵母赚了钱可能会给儿媳妇点辛苦费的,现在也没有了,你不是有分红了吗?

赵向东冷哼一声,他冷静下来后,也明白质问个无赖泼妇根本是无用功,反而让爸妈气上加气,不如打蛇得打到七寸上,这远远比据理力争效果好太多。

逮到机会给自己媳妇儿出了口气,他憋着的那一肚子火才散了些。

“那她还不得憋屈死?”简直直击要害啊!

姜宁一边听着,一边打开其中一个樟木箱子,将里面的衣裳鞋袜等打包。这箱子里的东西是准备要带走的,其余不动的就押个大锁,留在家里。

明天回娘家没啥空,打包的活计还得先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