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事强度和密度非常大,他倒是龙精虎猛游刃有余,邵箐却渐吃不住,抗议着要喘口气。
魏景忙道:“昨儿不是没有么?”
歇一天了呀?
他也是很心疼妻子的。
邵箐身体是歇过来的,但想想他那劲儿还是头皮发麻,瞪了他一眼:“不是说过了,敦伦过频得孕反而难些么?”
这观点是她早几天提出来的,相信魏景也向季桓询问过了。果然,闻言他一滞,剑眉立即蹙起来了。
魏景皱着眉头在纠结,邵箐刚小松一口气,谁知他却道:“算了,你不是说了,我们都年轻不急于一时么?”
季桓说机会确实比克制的小些许,但却不是不能,多费些时日就是,顺其自然好了。
魏景瞬间下了决定,被子一掀人就钻进去了。
邵箐张嘴没说得出话来,“唔唔”两声就被他扯了衣裳,后面就由不得她了。
被翻红浪,鸳鸯共枕。
嘶,这人!
没办法,邵箐只能愤愤捶了他两下泄愤。
……
不过说到底,魏景还是很心疼她,自那日起就收敛了好些,不再连日求欢,床事强度也降了好些,保持在邵箐较舒适的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