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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什么他没说,但不言自喻。

历经种种,寇月愧疚自责,成了惊弓之鸟。她总唯恐自己蠢笨独自去外头会被骗,不敢出门,更甭提什么衣裳铺子了,只沉默地在家中帮王弥照顾孩子打理家务,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最后还是颜明提议,让她来给自己打下手,他看着没事,人总憋着会生病的。

邵箐接过碗,一口气闷了,熟悉的辛辣苦涩味道直冲喉咙,胃里翻江倒海,她闭眼皱眉硬忍过去,寇月忙捧了蜜饯来:“夫人,您吃个蜜饯吧。”

她苦恼道:“我按照颜大夫说的步骤熬的。” 很仔细很认真,但味道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没事,它一直就是这个味儿。”

寇月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失去神采,邵箐也没办法,该分析的厉害她病中寇玄等人已分析得足足的,因此她也没说其他,只嘱咐日后需多多谨慎,但也不能因噎废食。

“要不,我问问颜大夫,能不能调一下方子,让味道好些?”

想想颜明那臭脾气,邵箐有些牙疼:“还是算了吧,也就再喝个把月罢了。”

“颜大夫脾性坏,但人很好的,我就问问他。”

寇月坚持,邵箐只好由她去了:“月娘,学医闷不闷?”

“不闷。”

说起这个,沉寂了许多的小姑娘终于鲜活了些,她感慨:“草药有许多种,还要炮制才能入药哩。”

“颜大夫懂得真多,很厉害。”

她太佩服了,话罢又有些丧气:“我很笨,一天只能记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