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淮没有理他,他只是继续说道,“在我刚在说的所有地方,斯坦丁,苏尔社科,玛拉特斯拉,每一个星球每一个地方都有联邦军人留下的血,还有他们的墓碑。”
“这就是你说的和平,是你说的当兵没用,是你说的,他们没有上过战场?”
骆安淮许久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说完之后甚至觉得自己都难以置信,原来所谓的语言能力在他长期没有用之后并没有退化,这么看来进化学也不是完全可以等而化之。
“那这是你编的吧,这些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骆安淮将这句话又念了一遍,带着点嘲笑,“我怎么可能知道。”
挥手告别过去的骆安淮怎么知道,留在过去走不出来的骆安淮又怎么知道?
所以他这样说道:“你说对了,这就是我编的。我根本不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就大步离开,然后有克林特恩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拦住。
“安淮,我们马上要训练了,你现在这么走了,不符合纪律。”
“克林特恩,”他看向他的眼睛,然后叫他的名字,“这只不过是军训而已,你们怎么会把它真的当军营?”
不知道为什么,克林特恩从他平静的眸子中看出了些悲哀来,那些悲哀太重,坠得连他都疼痛。
最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结果,不过是一次连争吵都算不上的小小的观点不一,没有什么挂在心上的必要,至少其他的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