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曲从南嘟着嘴，她当然是开玩笑的，天一教没收拾了，她确实不可能一直跟着杨木涵，但是杨木涵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就不喜欢了。

“话说你们长歌门的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你师姐好像比你还没意思。”

杨木涵转而看着她：“怎样才算有意思？”

曲从南嗤笑了一声：“我们苗疆女子就比你们有趣多了，这么死板干嘛？”

“山河破碎，无以为家，长歌门弟子有自己的使命。”杨木涵垂眸，她又何尝不想每日烹茶抚琴。

“好了好了，不想听你说这些，今晚我要在这睡。”曲从南嘟嘴。

“那我去隔壁。”

“你去啊。”曲从南挑眉，嘴角泛起玩味的笑。

杨木涵方才洗完澡准备睡觉，油灯忽灭，身后便多了一人。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那淡淡的清香杨木涵并不陌生。

“曲姑娘请自重。”杨木涵的身子依旧僵硬。

“我又不是你们中原人，不懂你说什么，困了。”曲从南顺势搂着杨木涵的腰。

杨木涵有些无措，终究还是由了她。

次日醒来，曲从南正笑看着她：“这么正经干嘛？”

“曲姑娘不起吗？”杨木涵话刚说完，曲从南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早安，官人可不要始乱终弃。”

杨木涵：“......”

这话可容易让人误会，她们不过是同床睡了一晚。

“早安。”

杨木涵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曲从南看到没忍住笑了，怎么这么可爱。

杨谨夕送了她一匹白马，顺便也给曲从南带来了一匹，然而曲从南却并不领情。

“不用，我和木涵一起便好。”曲从南笑嘻嘻的说到。

“嗯？”杨谨夕看向杨木涵，杨木涵有些不自在的上马：“她不会骑马。”

“这样。”杨谨夕便看着曲从南上了杨木涵的马，手搭在杨木涵腰上。

“一切小心，师姐等你回来。”杨谨夕仰头看着杨木涵，微微笑着。

杨木涵很郑重的点头：“需要任何帮助，写信回去，其他的师兄姐们会帮你的。”

“师姐放心，木涵有分寸。”杨木涵同样笑着。

“你啊，就是太让人放心了。”杨谨夕笑开，这个师妹啊，从小就是这样，有时候作为师姐想帮帮她都难。

“别太逞强，还有我们呢。”

“嗯。”杨木涵点头，心里有些暖暖的。

两人出了长安城，来到郊外，那里的情况依旧和她们走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