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带我去你家玩吗?”
“以后有机会吧。”
“你为什么不在瑞典工作,要来这里呢?”
“我全世界跑的好吗。”
“是吗?”
严子澄翻过身,皱眉打量她:“秦少雅同志,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少雅把被子盖在脸上:“没什么,睡觉。”
这一夜,严子澄睡得不太踏实,总觉得好像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也说不上是什么。
祭完祖,大连三十很快就来了,三个人在家里吃年饭看chūn晚,一直玩到初三。
初四那天严子澄接了一通电话,说她要出门一天。
秦少雅说既然严子澄要出门,她也出去转转,顺道去宠物会所看看小椪柑。
这天早上秦少雅比严子澄起得早,她收拾梳妆台的时候无意发现严子澄包里露出的一角红色,凑近了一看,竟然是香烛。
秦少雅在原地怔愣一会,心里构建出一个非常恐怖的想法。她转过身,严子澄还在睡梦里,那张和她完全相同的脸庞,十多年来没有丝毫衰老的痕迹,反而因为用心保养皮肤越来越有光泽。
秦少雅攥紧手提包的肩带,微微颤抖。她在心中无助地问:严子澄,你真的......是“人”吗?
吃过早饭后,严子澄和秦少雅一起下楼,走到街口打计程车。
秦少雅偷偷瞄她的包:“大橙子,我能问问你要去哪里吗?”
“一家咖啡店,有顾客约我过去。”
“嗯呢。”
严子澄给了她一点钱:“你好好去看狗,用这个买点好吃的,再给它做做美容什么的。”
“我有钱,不用。”
“拿着,那的费用不是你掏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