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澄抬起手,指腹按在嘴唇上。秦少雅亲过她两次。一次是秦少雅大专毕业的时候,在海南的沙滩上,她以为她睡着了。一次是秦少雅相亲的时候,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秦少雅顶着狗啃的发型啃了她。
咦?
严子澄放下手,发呆。
她为什么要生气呢?又为什么会有委屈的感觉呢?
秦少雅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事情上不再纠缠她,这不是件好事吗?应当值得庆祝啊。
严子澄笑,对,一定是秦少雅变化太大而且太突然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像自个儿一手养大的孩子,突然要自立闯江湖了,当监护人的多少有点不适应。没错,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突然下身涌出暖流,严子澄愣住。诶,难道说......她看一看手机日期,月末了,刚好是生理期的时间。
呼。
她叹一口气,从chuáng头柜里找了姨妈巾进厕所。
严子澄边上厕所边喘气:这下好了,终于找到解释她情绪失控的原因了。生理期嘛,有点小脾气,难免的。
严子澄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做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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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我来看你和少雅啦!”严子澄提着鲜肉和蔬果站在门口跟秦文昌打招呼。
秦文昌高兴的合不拢嘴:“哎哟,小严!来来来,快进来!”
“秦叔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哈哈,我看到你来了当然高兴啊!”
“诶,少雅呢?”
秦文昌朝秦少雅房间努努嘴:“试衣服呢。”
“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