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gān嘛啊?”严子澄使劲挤眼睛,“你爸都回来了,你不想想办法解释一下这怎么回事,还要脱衣服?!”
秦少雅说:“我回来是洗澡的,我要不洗了出去不是很奇怪吗?”
好像很有道理。
严子澄问:“那我呢?”
秦少雅:“一起啊。”
严子澄的颅内剧场:七窍生烟。
“快点。”
“你自己不能脱?”
“我是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给我更衣的机会。”
秦文昌总觉得浴室里嗡嗡嗡的,叫秦少雅:“雅雅,你怎么洗个澡自说自话的?”
浴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四只眼睛瞪来瞪去。
秦少雅:“爸,我唱歌呢。”
“什么歌啊?”
“洗澡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