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芳说着，就从自己剧本上移开目光，看向面前的余瑶瑶。

然而目光的一个jiāo错，就让她愣住了！

余瑶瑶刚才还跟一个谦虚乖宝宝一样的听话眼神，顿时就变了！

她眼神中充满了毫无聚焦的疲惫跟无力，仿佛是整个人都被抽去了主心骨。

她明明就站在对面，但却好像灵魂不在，行尸走肉一样地朝蔡文芳看过去……但在对视的刹那，她茫然无光的眼神，才缓缓地聚出了一点jīng神，但很快就晕染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跟匆匆的躲闪。

余瑶瑶是极其漂亮的年轻女艺人，甚至是流量艺人，她身上的话题从来不断。

然而这一刻，蔡文芳却仿佛只看到了一个婚姻折戟的自卑女人，平凡又憔悴，身上毫无一丝魅力外放！

“蔡姐姐，是这样吗？”

一句娇嫩的声音，才把蔡文芳拉回了现实！

等她再回神，才看见面前的余瑶瑶，已然又成了平时在剧组耀眼又可爱的女孩子，眼神里的光完全像是金子一眼闪动着！

一秒钟入戏，一秒钟又出戏。

蔡文芳心里大震！

如果只是切换自如，她自问也能做得到。

但这余瑶瑶……竟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身如此外放、棱角分明的明亮魅力，灵活收住，一句话之间就完成了两个完全不同人物的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