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夺走之前的珍宝的东西是死亡,那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对吧。男人——现在可以看清他的轮廓还是一个少年呢,但是间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抖动着,眼眶湿润,在自己作为男性生理上应该存在的欲·望爆发出来的时候抖得稍微厉害了一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所以就算是用禁锢地方法得到一个人的话,只要能得到,这就代表这个人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对吧。”他好像想要倾吐什么一样的说道,声音低哑而性感,和清秀纯净的相貌有严重的违和感,但是好像更加迷人。

【不仅是身体的纠缠,就连心也绕在一起一样,他抓住身下的人的手。这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家伙在平常总是让人忍不住怜惜,但是如果是现在这种时候的话,他只会想要折磨他,用一种痛苦迷茫、鞭笞一般的快感,就好像想要印下凭证。】

“我可还没有找到这个人……要是找到的话不知道是谁比较倒霉呢……”天生感情深刻,容易因为感情的事情激动地表面上三观端正的男人说。因为失去过,他现在变得更加不愿意失去……这其实算是扭曲吧,但是也无所谓啊。

啊,是的,他现在还只是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呢。他还没有成年呢,只是过去的生活让他长大了而已。

他只是在纾解男性生理欲·望的时候,脑洞开大了。

——“什么啊!卧槽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啊!”剑眉扭曲,目光总是干净腼腆的青年男子——刚刚过了成人礼生日的青年男子朝日奈昴以一种极其恐怖的表情醒过来,似乎在刚刚的睡梦里他的世界观被人砸的粉碎,现在拾不起来累感不爱。

“我为什么会做春·梦啊嗯?!这不科学!”在对着天花板怒吼之后朝日奈昴终于感到自己已经不在梦里了,两腿之间湿湿黏黏,就像是十三四岁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的时候一样尴尬。

青年男子——朝日奈昴先生,在成人礼都过去之后并不是像苦修士一样每天禁·欲生活,他可以保证自己的生活是最正常的最干净的也是最有规律的——他像是很多男性朋友们一样看某种电影咳咳咳,他不会找女人也不会接受一些喜欢他的姑娘的咳咳咳的请求,他不纵·欲也不会过分压抑自己——果然这种问题想想都觉得掉节操啊卧槽!但是这么正常的生活到底是为什吗还会有精力作春梦啊魂淡!

朝日奈昴先生一手捂脸,感觉脑子里面的液体都是泪啊都是泪。

这做梦还没什么事,但是被单子可怎么办哟==深知自己家的男性生物们都是多么的坑爹,纯良好青年对于明天被人嘲笑这件事情深深地绝望了。

“哈——唔哼……慢、慢一点……要、要坏掉了……”这时候不给力的大脑偏偏想起刚刚梦境中荒谬的场景,柔韧的身体勾住随着摆动,沙哑的、被情·欲熏陶的声音不经大脑思考的冒出来,那家伙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不自觉沉浸到回忆中的昴就像是被蛇引诱的最初的人类一样,突然有些警觉感。

就好像前面是万丈深渊,通达另一个世界。

“嗷——!”在此清醒,感到自己更加悲催的悲剧运动员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尼玛你又在想什么啊嗷嗷!!!”

“而且梦里的那个家伙是谁啊为什么一直看不见脸啊魂淡——艾玛不是我想这个干吗根本就是没关系的啊!!!”

悲催的运动员以头抢地,在动作变大的时候有感受到腿间依然温热——被体温温暖着的慢慢变干的粘稠物,然后风化变成渣。

嘛,上辈子朝日奈昴到底欠了上帝多少钱,这辈子这么倒霉啊。

……

我昨天是不是说朱莉变得谨慎乖巧了,不管说没说现在我要用完全相反的词汇来描述朱莉这家伙,想让他学会谨慎和乖巧,绘麻我真的图样图森破。

“千,你一早上就喊了两个男人的名字qaq!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了……”朝日奈·祥林嫂·朱莉一直这种萎靡不振的样子我也很纠结,但是在发现他的小爪子隐隐约约指着的还是那个蝴蝶结盒子的时候我就更加纠结,并且很想把这只明明性别是男但是总是喜欢少女蝴蝶结的松树扔出去。

“朱莉,我回去再给你买一个一样的盒子可好啊?”

“不要,因为千肯定会说‘蝴蝶结好丢脸作为男生去买蝴蝶结好丢脸’这样的话,欺骗我幼小的玻璃心。”

“……”

如果哪一天,我变成了一个暴力分子,请一定记着我还有过心里七窍生烟但是忍住了把怀里这个家伙扔出去的念头,我有过这么美好的时候。

就算夺走之前的珍宝的东西是死亡,那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对吧。男人——现在可以看清他的轮廓还是一个少年呢,但是间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抖动着,眼眶湿润,在自己作为男性生理上应该存在的欲·望爆发出来的时候抖得稍微厉害了一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