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这个打算。”我凝视着他脖颈上的黑色血管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退,大大地松了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镜子递给他,“你看看。”

斯塔克接过镜子,迟疑了一下,慢慢举了起来,仔细观察后见到症状的确缓和了,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他干巴巴地发出一个单词,但一直没有接下去,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与我四目相对,最终整个人埋进了我怀里,“谢谢你贝比,真的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并没做什么,这功劳不是我的,而且就算没有我,你迟早也可以解决一切难题。”

“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他撑开和我之间的距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我抬手扳正他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眼坚定道:“是的,我对你很有信心,因为你是托尼&iddot;斯塔克。”

“我该说什么。”斯塔克的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褐色的眸子里仿佛洒满了碎钻,星光弥漫,“我似乎也只能说谢谢。”

“你不需要说什么。”我将镜子放回桌上,收好针筒,“你只要以后多听听我的意见就可以了,你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就足够了。”

他“嗯”了一声,低声道:“我会的,你是拯救我的人,你站在光明里朝我伸手,我没有理由不握住它。”

钯中毒症状的缓解让斯塔克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对寻找替代钯的物质这件事重新提起了信心,我不太确定要不要劝他主动和神盾局联系,只能暗地里观察黑寡妇的行动,力求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得知对方的最新动向。

一切事情似乎都归于了平静,直到有一天,我得到了摩纳哥监狱爆炸的消息。

“我想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斯塔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掌上电脑,表情很慵懒,“不过据说他们找到了伊万凡科的尸体,但烧得面目全非,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一边给他捏肩膀一边道:“我觉得此事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