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听他所言,心中也有相同猜测,有些担心宴梨,却并未去看她,而是问道:“如何确定是那个道姑所为的?可是有人亲眼见到?”

宴锡摇头,“这便不知道了,不过青城派和峨眉派的人都说,蜀州境内的死者死状与华山派弟子的死状完全一样。”

“完全一样?”宴梨冷笑一声,嗤道,“还是名门正派,不说连目击证人都没有,只凭所谓的死状便认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并且直接盖在一个人身上,也太儿戏了吧?”

她坐这儿这么长时间才说了一句话,却是嘲讽了三大派,宴锡觉得有些不妥,宴铭却是第一次正眼看向她:“是挺可笑的。”

“小铭!”

宴铭撇撇嘴,却十分听大哥的话,并未再说下去。

宴梨看了他一眼,感觉到外面雨小了很多,便对花满楼说:“咱们赶路吧,早些到镇上,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花满楼点头同意,小鱼也跟着赶紧站起来,三人一同冲着宴锡兄弟两个告辞,快速的回了马车上。

莫二留下付茶钱,宴锡道:“不如这一壶茶就算我请的……”

然而莫二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无功不受禄”,然后便一跃坐到马车上,拉着缰绳喝道:“驾!”

宴锡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开,转头看向弟弟,“小铭,萍水相逢,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知道了。”宴铭应下,随即要不甘道:“连个路人都知道不能妄下结论,那些大门派凭什么就能铁口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