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花满楼一听大哥问起,便解释道:“阿梨的父亲是陕西威信镖局当家宴淳的弟弟宴淮,那两人算是她母亲那边留给她的人。”

花堡主和花满楼几个年长的哥哥对当年“鸳鸯刀”的事情都有印象,此时一听他这么说,心下倒是有数了,只是花堡主问道:“那她父母此时还在蜀州吗?”

花满楼神色微敛,摇头道:“阿梨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所以才离开的蜀州。”但既然已经事了,他并未说两人因何而死。

而花老夫人一听,有些心疼道:“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父母就去世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她的父母,免得让她想起伤心事。”

其他人纷纷应下,花老夫人让大儿媳去准备一会儿的午膳,等到这正厅里就剩下花堡主夫妻和六个儿子两个长孙,她这才问幼子:“你和宴姑娘到底怎么样了?我是你亲娘,我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姑娘带回家来过年。”

花满楼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沉默。

花老夫人还要说,花满楼的几个哥哥立即出声劝了几句,六公子也笑着跟母亲说:“七童也不小了,他自己有数,娘您就别担心了。”

“有你在前头比着,我是没那么担心你弟弟。”

六公子觉得自己真的冤枉,辩解了几句也说不过母亲,就拉着弟弟出去。五公子见状,也跟着两人一同离开。

“七童,六哥不相信你是这么拖拖拉拉的人,你跟哥哥说句实话,到底在犹豫什么?”

花满楼听了六哥的话,依然沉默,良久之后才笑着说:“我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