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头,嘴最严的官员就把这事叭叭叭地告诉了经年好友,末了又不忘叮嘱一句:“这事我只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

经年好友:“放心吧,我没那么闲。”

一盏茶后,他就把这事添油加醋地告诉同僚,还增添了不少细节。

不到两个时辰,今日早朝时的几个大瓜传了个遍。

官员们下值后回到家,看到妻子、小妾渴望的目光,嘴皮子略微那么一松,瓜又往外传了。

楚平也不例外。

他先是对温氏抱怨了一通“二皇子当朝参我狎妓,吓死我了!幸好婳儿和系统为我作证,说是楚安干的!”,而后幸灾乐祸地说起二皇子夫妻的事。

温氏还想说“你哪来的一千两狎妓?”,听到是楚安干的就笑了笑,叔嫂之间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她本打算做个安静的聆听者,只是听到后面楚婳想进二皇子府邸就无法再保持沉默。

“婳儿是真的想进二皇子府吗?”

楚平摸着下巴,“那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温氏没有现场听到,不敢随意判断,“你有瞧见皇上和二皇子当时是什么反应吗?”

楚平沉默片刻,迟疑地说:“二皇子背对着,我看不到,皇上就是一副‘好家伙,热闹大了,想看!’的反应。”

温氏:“……”敢情咱们这位皇上还是个乐子人?

“婳儿才十三岁,谈婚论嫁早了点,也得相看起来了。她自小就很有主意,未来的夫婿恐怕得她自己看中了才肯嫁,皇家是不是太复杂了些?”

就算皇上是个乐子人,可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