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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摆烂久了已经摆成习惯,就是那种你把我踹地上,如果地上干净,我就顺势在这儿躺会儿的究极咸鱼。

嗐,人生嘛,得过且过了。像我这种普通人就混呗,不然呢。

思及此,我不再反抗,闭上双眼顺水推舟借酒乱性。

但乱着乱着,我突感不对,多摸了几下楼起笙的脑袋……真不对。

我皱了皱眉,从意乱情迷中暂且抽离,睁眼一看,卧了个槽!

这啥玩意儿!

把我给吓清醒了,使劲儿攥了下手。

楼起笙闷哼一声,也不起劲儿了,静静地挺尸。

现场陷入沉默。

我长久地盯着自己俩手里抓着的角……对,没错,是角。

用角来形容一个东西,是因为这个东西确实就特喵的是角。

楼起笙的脑袋上长出了两根角!!!

水红色,不长不短,各分了一个对称的小叉,有点像鹿角。

角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茸毛,手感还行,我忍不住多撸了两下。

但因为楼起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就停手了。

然后我尝试着拔了一下,没拔掉,看起来像妈生的纯天然。

楼起

笙使劲儿抓了下被子,但没出声。

我们再度陷入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攥在手里的玩意儿轻轻地抖了两下。

我终于回过神来,啊的叫出声,爆发潜力把楼起笙一把推了下去,火速坐起缩到床角,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他。

楼起笙缓缓地爬起来,看着我:“……吓到你了?”

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