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不改色从狗洞中钻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笑吟吟地道:“看傻了?”

后来,宋惊春听到他说。这世界是一本话本子,父皇对他的感情是对待妃嫔那样。

宋惊春记得很清楚,少年声音好听明澈,“这个嘛,坏东西是有几个的。知道谢知许吗?”

这是状元,还是少年天才。

宋惊春点头。

“那知道江墨吗?”

这位素有带兵的才能,父皇器重。宋惊春点头。

“那楚兰京和你哥宋惊秋?”

一个是异性王,一个是长兄,与他命脉一体的皇兄。

宋惊春自然点头:“自然相熟,怎么了?”

“他们各个十八,哪怕不用那个啥,嘴巴还会强吻你,可怕得很。离他们远点,都馋你身子罢了。”

“你的身子这么弱不禁风,摆明着要被欺负咯,要身娇体弱任人宰割,还是唯我独尊,要看你。”

他开始细剑,孤僻,不亲人。

以为这样就能更亲近一些,和他亲密无间,只有彼此。

可是突然有一天,那个池昭说:“哎,要溜要溜,有机会再来检查你的身体,当个好皇帝,别当花瓶病秧子。”

“那,会见面吗?”他艰涩开口。

“可能,也可能不会,听安排。”

池昭看着宋惊春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的视线,不耐烦地踢了踢他,扇在他的侧脸。

也分开了宋惊春将他混为一体的出神。

“我不知道你要通过我看谁,你要吗?”池昭居高临下。

宋惊春无声地笑了笑,哪怕脸颊上酸胀疼痛的感觉让他快要掉下眼泪,他扯下帐子,覆了上去。

白与乱红纠缠不止,像是错乱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