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湿润的来源找到了。

坏消息,他变异了。

这些日子身子的细微变化便能够找得到解释和来源。难怪系统在最初来到这个世界之初,总是在念叨着什么假孕,原来埋伏在这里。

未曾经过后世污染和时序错乱的时空,哪怕是冬日也远远比后世要寒冷得多。

不是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生硬的肌肉线条,下坠的感觉明显,池昭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绵软得如同一朵白云。

池昭披着薄薄的一层走到门外,不知何时天上飘起来细细的白雪,白雪像是轻飘飘的柳絮,从天上而降,鲜少有人经过这里,地面上很快积了绒薄的白雪。

大概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冰雪世界。

黏黏答答,困乏嗜眠,倒真的有些像蛇,怕冷向暖,只等着蛰伏在冬天,最重要的是,蛇,一向是性银的代表。

霜天雪地,很快,宋惊春披着大氅走了进来,裹挟着从宫门外带进来的寒气,本来就冷白的手泛着被冻得狠时,青白色。在池昭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的手指头都是凉的,像是往温热的脸颊上放了冰块。

短暂地碰触,宋惊春便若无其事地松开手。

外面天色惨淡,宫殿中的光线不甚明亮,烛台上的蜡烛照亮案上成堆的奏折。宋惊春抚摸完池昭的脸,伏在案上批阅奏折。

那些奏折,摆放在桌面上有一段时间了,宋惊春习惯于堆起来三四天的政务,然后一股脑全部处理。那些奏折,池昭闲来无事的时候翻过一些,并非都是火急火燎需要处理的急事,谄媚的地方官员会呈递上问安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