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男人肥头大耳,怀中还抱着一个纤细的美人,可眼下池昭顾不得那么多,冷冷地瞥了一眼对方后,反而引来对方的穷追不舍。

随意粗暴地拉开房门。

被打断的人惊讶地看了过来,拔步床上的两个人衣衫不整,眼中带着几分怒气,看清楚池昭的脸后,痴迷地一怔。

一间,又一间。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池昭愈发烦躁,额角薄薄的汗水沁出,终于到了最后一间房,他踹开门。

视野之中满是刺眼的红。

绵延得整个房间房间到处都是断断续续的血迹。

对岸不知哪家的歌女声音柔靡,细声细气地唱着柔婉细腻的南方小曲,咿咿呀呀。

“贱人,你今日就是不从也得从。”

“我先把你□□,再把你弄死。”

穿着宽大凤冠霞帔的少女手中紧紧握着刀子,警惕不安地盯着神色狰狞的老人,豆大的眼泪徘徊在眼眶,死死咬着嘴唇,浑身颤抖。

她才十三岁,还没有完全长开,力气也小,唯一的优势是手中的水果刀,在孟尺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一直藏在身后。

七十二岁的老翁,哪怕再老当益壮,可还是没有十三岁的少女反应得快。极度惧怕之下,少女小腿剧烈地抽筋,她四肢瘫软,刀子在手中,她却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看着满脸皱纹的老人。

她嫌恶地侧过脸。

泪水沿着消瘦的脸颊滑落,孟尺掐着她的脸:“不是跑?继续跑?既然跑不了,那就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