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深深看了一眼池昭,从地面上起身,连裤腿上的灰尘都没有拍干净,直接从帐篷中离开。

万物寂静,森林的一切声音都听得明晰。

系统恨铁不成钢:【得到手的东西才是实打实的,干嘛拒绝他。你当皇帝,当他们来当工具人!!】

一步到天的修为,足以让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成仙。捷径太好走了,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勾下来最顶端的位置。

“我很怕。”池昭,“我很怕成为那样,只要开了那个口子,伸手讨要,就完全不能做主了。”

系统的权限不大,除了能够在奖励分配和扮演度分配上放水,不能改变更多,池昭选择不了自己的身份,谁都能够吻他,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吻。

某些程度而言,其实他们说得也不错。

他的确是……被吻得烂透了,是谁都可以,掐着他的下巴,咬着他的后颈,为所欲为。所谓的听话更像是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只等什么事故爆开,他灰头土脸,没办法改变。只能被吻得湿漉漉,圈养起来的莺雀没什么差别。

比起转身就腐朽,还是维持现状要好一些。池昭看了一眼江墨送来的食盒,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

宋惊春没有立刻就来找他,至于其他人,也没有靠近,给了池昭一个难得绝对私立的空间,他像是放松了警惕,重新回到了床上,给自己的腿上了药。

尔后,轻轻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