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了一声,嘴被江白焰捂上。

呼出的热气让江白焰眼中荡起笑意,孟云令偏过头,侧身躲开劈过来的长剑,晦暗无光的眼在听到池昭的声音时倏然亮起来,他俯身冲过来跃上妖兽的头颅。

“是该堂堂正正地战一场,否则总是没有结果。”

江白焰看着指着自己的长剑唇角弧度扩大,松开池昭,从妖兽身上稳稳落在地上。

他的手抓着孟云令的剑,一眼认出来剑的来源,“你这剑,是我一位故人的,恩……一个堕剑仙,现在应该早就死翘翘了,我曾经还到处找过这柄剑的下场,没想到到了你的手中,罢罢罢,你们有。”

得到暂时的自由,池昭不假思索,从妖兽后背上爬下来。

纷飞的白衣和白色剑光昭昭如雪,那道身影不紧不慢,不显狼狈,行云流水般应对着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

江白焰跟孟云令纠缠之际,不忘道:“沈瑜,这就是你守护的地方,你什么都保不住。”

“你的宗门,你的弟子,你的苍生,那些修士,归根结底,你还是只爱你自己,你看到了吗……这满地的尸体,还有谁在活?

“两败俱伤不是好事,对吗?”

巨大的防御结界撑了起来,将所有人都护在结界之内。

孟云令的长鞭狠狠抽在江白焰的后背,江白焰的皮肉上顿时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孟云令低头,长鞭碎成了齑粉,他立刻换成了长剑。

凶剑饮过的人血多,对上江白焰也不惧。

江白焰喘着粗气,他笑吟吟地对沈瑜道:“这么打下去两败俱伤,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下一瞬,池昭再次回到了江白焰的怀中,雪白的下巴被掐出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