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梳理完全身的灵力之后,多日不见的黑衣少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脚步很轻,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教人察觉不到存在。

孟云令低着眼,正看到心心念念的好师兄坐在灵玉床上。白皙赤裸的足踩在绵软的狐狸皮毛上,空气中有一些残余的灵力波动,不久前应当是在修炼。

无用之功。

到了他的手中又怎么可能重新放任他自由,孟云令心里嗤笑,面上却分毫不显。

他抱着池昭,圈起来池昭,像撒娇一样将头埋在池昭肩头:“师兄,你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宗门如今已经建立了,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到吗?我让你做宗门的长老,所有人都要敬你礼遇你,难道不比在飘渺宗当个弟子好?”

建立宗门的事,池昭猜想一定会成真。孟云令向来是说大于做的人,说要建立宗门就一定会做。

亲昵的姿态令池昭不适的皱了皱秀气的眉,看觉到池昭的抗拒,他眼中暗潮翻涌,按耐下眼中的施虐欲,笑盈盈地嗅了嗅池昭的脖颈:“好多天没有见到哥哥,好想念你。”

他舔舐的池昭的脖子,抱着池昭的力道很大,似乎要把池昭嚼碎了,融化在身体中。

“怎么这么乖,也不跑。”

孟云令握着池昭的脚踝抬了起来,仔细而痴迷地观摩。

被人看脚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池昭又羞又恼,冷叱:“把脚镣解开,兴许沈瑜来的时候会放你一马。”

“解开?”孟云令抬头,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师兄确定吗?”

池昭感觉有些怪异,他谨慎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