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摆放的花瓶在仓皇间跌破,破碎的瓷片惯性下迸溅四散,玫瑰平静地躺在地毯上,水泅湿地毯。

……

好在午餐店类别丰富。

“买什么?”

池昭站在店门外,和烟火气保持一定距离。

从各类面食到其他的菜,唐迟选了鲜肉馄饨,倒进了木质的饭盒中。

“馄饨,病人还是吃点清淡的。”唐迟提着饭盒,泛着油星的汤汤水水上还漂浮着十来个小虾米,看得人食指大动。

算上时间第二次来到病房,并不比第一次感觉好上多少。

难得清醒,老人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小花园,天寒地冻,只有几个穿着鲜艳的小孩在雪地中嬉笑打闹。

池昭最怕和陌生的老人小孩打招呼,站在唐迟身后,安静当一只鹌鹑。

“奶奶,最近感觉怎么样?”

唐迟搀扶着她坐在床边,轻声细语地问。

病床旁的桌子上有一个新鲜的果篮,水果不是时令,是唐迟亲生父母送过来的。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补品堆放在病床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