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会拿捏我,“旧京之梦”虽然稀有,但是我觉得还是小甜点好吃,各凭本事咯,我那里不比哥哥差多少的。”

楚江淮眼下有淡淡的笑意,楚余杭小声嘟囔,他们同根生,关系很好,对视一眼就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正因为如此相像,性格不同但有互通之处,譬如两个人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争强好斗,所以遇上了眼前这种情况,当然各凭本事。

入户台阶上覆着一层白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打开门,楚余杭忽然面色一变。

楚江淮不紧不慢跟在楚余杭身后,见他没有再往前走,不由得询问:“怎么了?”

“有些不妙的感觉。”楚余杭有些天真蜜意的笑容淡了下去。

临走时,看到池昭眼中的倦意疲惫,他感觉确实拘得有些紧,因此走的时候没有关上地下室的门。

他放下东西,迅速赶到地下室。

空空如也的房间,只剩下壁炉在孜孜不倦地散发着热度。

“人不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以为他不敢。”

跟池昭待的久一点就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要是惹得太恼,宁可自己受损,也要拉一个人垫背,极端又偏激,并不是温驯的绵羊。因此楚余杭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池昭驯化成乖顺得不会反抗的性子,那样太无趣了。

脸颊、锁骨上还有新抓出来的印子,旧伤还没有消去痕迹,就又有了新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