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的炫耀有些像得到了一枚稀有糖果便迫不及待张扬的稚童,可稚童没有那么多污浊的心思,除了得到了些许的好感度外,好像再没有更多。

池昭松开手,手中有数根发丝。

黑发躺在白皙的手心,看着有些柔软的发丝,像是猫科动物的绒毛、

但脱落的几根在楚余杭繁密的头发上算不得什么,那几乎称不上什么伤害。

他的嘴唇经过吮和吻,被更深的颜色覆盖,鲜明得要命。入侵感十足的眼神让池昭蹙眉,对于他而言,这种目光一点都不陌生,遇见过太多人会流露出这样的视线,在从小到大的经历中司空见惯。

想要再来一次这样的亲吻。

但那不可能。

软禁的几日,楚余杭不是没有想过做些什么,但是在池昭这里落不下什么。隔天去学时,经常脸颊上,脖子上充斥着长长的血痂,作为驯化不了的证据。

“怎么还是沉着脸,不高兴吗?”

池昭一句话也没说,抄起来就置在桌上的物件,入手微凉,他没留意那是件什么东西,也不在意,抽打在少年笑意盈盈的面上。

温驯所能带来的只有更加粗暴的对待,会在无止无尽的□□中精神负面到极致,亵玩伴随着些许强制的意味,到主角受精神崩溃,整个人负面到了极点,逃离然后再被抓出去,有些像机敏无聊的狸花猫,抓到了幼鼠不肯吞下,看它逃离又懒洋洋地拍下爪子,将它捕回,如此往复,再以吃惯了锦衣玉食为由,状若好心的放过。你逃我追的游戏循环往复,然后随便以什么理由宣告he。

池昭丝毫不怀疑,如果在这一段时间稍微示弱,就沦为兄弟两个人共有玩物。

水晶剔透的东西在少年的脸颊上,有些诡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