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池昭所在的班级,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池昭的脸。

班级中好像在进行什么活动,每个人看着情绪都很激动。

他看了眼被学生们包围起来的江鹤予,没有打招呼的想法,就从他们教室门前离开。

江鹤予看到了他,从教室中走出来叫住他:“宁洲。”

“搞什么,里面。”

宁洲曲着手指,往玻璃窗上敲了敲。

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一般。因为池昭的原因能避之多远就多远,在宁洲面前,江鹤予便没了那种柔顺温驯的姿态。

江鹤予看着教室宛如沸腾一般:“这个啊,他们希望池昭能够收最后一次保护费,要么收齐让我转交给池昭。”

宁洲挑了挑眉。

被动交保护费的人很多,主动交保护费的倒是头一回见。他也感觉稀奇。

“现在去找池昭,不知道人在哪。”

“一起去找。”

两个人并肩下了楼,雨打芭蕉,芭蕉的叶子愈发新绿。

校园虽大,找人倒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找到池昭时,池昭正坐在教学楼下,紧跟着就看到跪在教学楼墙边的沈别尘。

这栋教学楼平常来的人不多,更何况是教学楼侧边的门。

池昭看着宁洲和江鹤予中间像是隔了天堑,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江鹤予时,少年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他抬头,牵了下陈川屿的手指,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荡了荡两个人交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