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这个婊子,你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对我兴师问罪。”
池昭不假辞色,写进设定的暗恋关系,不能让他对宁洲有几分好脸。
残败的夕阳下,宁洲的眉眼沉郁出挑,又背着光,影子被拖得长长的,无穷无尽滋生的情绪绵长。
他一口一个婊子,骂得理所应当。
缩缩合合的粉嫩软舌,并不因为牙尖嘴利而逊色。
“池昭!”
宁洲拧着眉,拦下了池昭的手臂,扣着池昭纤细素白的手腕,伶仃突出的腕骨,看上去没什么力量。谁也想象不到这样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人能将人打得痛呼都发不出来。
一只手轻轻松松拦下池昭。
比池昭的手臂粗上一些的手臂,有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冷白的皮上,覆盖着淡青色的纹身,有点繁复华丽的花纹,池昭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什么。
既然都在花市了,或许是银纹吧。
反正不难看。
“怎么,要为了那个小婊子打我,还是怎么?”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不可能会放过他,只要你还向着他,那就永远不可能。”
池昭冷笑,将侧脸送至宁洲的视野下,“我那么打他,你一定心疼坏了吧,脸在这里,报复回来。”
养尊处优养出来的漂亮脸蛋,似乎轻而易举就会留下印迹。那张嘴虽然骂人脏,双手打人很,可依旧让人心生向往。
宁洲没有动池昭,也没有再问为什么看到池昭欺压江鹤予的事情,他抓紧了池昭的手腕,下垂的狭长的眼眸凝视着池昭,几不可察地恳求他:“池昭,离沈别尘远点,别再靠近他。”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怎么敢跟你再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