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懒散地翘起唇角,嘴角叼着一根哪里摘的长草:“装正人君子了?”

“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作矜持?”

宁洲在卢卡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陈川屿也不好惹,两人相争不会有好结果。宁洲又是个打架狠的混不吝,陈川屿本不欲跟宁洲过多纠缠,这场比试也只是顺带而为,总不至于真的让双方浩浩荡荡四五十人一同比试。

但宁洲却突然又开始发难,陈川屿直视:“话说明白,不需要这样阴阳怪气。”

“你的那些心思我都清楚,在这里装模作样没什么意思。”宁洲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他伸出手拍拍陈川屿的肩膀,音量不高,足够两个人听到:“其实我那些人说得也没错,池昭这一年的确是靠你,从寂寂无名,到无人不知,多亏了有你这条好看门狗,心甘情愿为他付出。”

“图什么呢?”

“不就是图一个跟他上床的机会吗?”

宁洲慵懒微哑的少年音色,压得很低,他笑出声,见陈川屿绷紧的唇角,进一步说:“这次比试本来就是两个人在赢,你可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比如,独自占有池昭一周,或者一三五归我,二四六归你,再或者……我们两个人一起?”

“然而你都不敢。”

陈川屿攥紧了拳头,然而宁洲招了招手,叫过来自己的手下,指着池昭:“跟池昭道歉……就说,池昭能走到今天,是靠他自己。”

五颜六色的头发们在池昭面前纷纷低下头颅,不甘情愿地和池昭道歉:“对不起,你能当上青见的老大,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池昭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