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别人家剑修的剑都是命根子,怎么到了剑尊这里,说丢就丢说扔就扔,说一句砸,还真就跃跃欲试了呢?

肇晚的视线仍在追随着他手中的长剑,与想象中不同,肇晚显露出了一丝惊讶。

说来好像是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沈默棠同样扭头看向那把长剑,忽然明白了原因。

长剑,不动了。

仿佛所有脾性都被抹消,乖顺得不像话。

一切只因为他这顺手的一挪,将长剑挪进了书房的范围内。

应该只是凑巧吧。

沈默棠想着又将长剑挪出来,怎么说肇晚面上表现出的在意都不是假的。

谁知刚刚挪出来的这一刻,长剑好似突然复苏,再次起了嗡鸣。

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没那么剧烈了。

肇晚低垂着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长剑,若有所思。

好机会!

沈默棠噌地上前一步,噌地抓起肇晚的手腕,噌地将长剑塞回到肇晚手中,再噌地抽手后撤,避免肇晚反应过来再来一次。

肇晚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不解,“棠棠,你能……”

“我不能。”

沈默棠想也不想直接打断,不用想也知道是有关这长剑,他可不想真因为这些把剑尊的剑搞没了。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只能说一半一半。

肇晚想说的是关于长剑没错,但却不是长剑的处置,他已经了解了沈默棠的态度与想法,便不会再贸然继续这个话题。

他只是想问问沈默棠,能否看出这把剑的材质,或者说、来源。

这是他的剑没错,但同时也是母上的赠与,或者说,肇令的转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