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返回床上,终于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林舒月去上班,在上班之前,她到公司边上小巷子中才开业的早餐店买了一份夹肉加蛋的蒸米粉。

在等蒸米粉上菜的时间里,来了几个身上带这些混泥土浆跟石灰的男人。

他们有老有少,少的大概一二十岁,老的有三四十岁。

他们各自点了餐以后,在林舒月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

“仕录,你们宿舍跟老总的宿舍离得比较近,你跟我们讲讲,老总五点多的时候真的打开门说自己干的错事了?”

叫仕录的男人很快回:“是啊,那会天才刚刚亮,我起来放水,放一半就听老总说他钻了那个小姑娘老寡妇的房门,说他跟香江什么人请了个什么镇宅的东西埋在工地里。”

“说完了还不算呢,他还伸手去掐自己的脖子,跟中邪了一样,老可怕了。”

林舒月看过去,刚刚说话的叫仕录的男人模仿起他们口中老总的男人发售掐自己脖子的样子。

“哇,他真的这样干了?太可怕了吧?我之前还听说他去香江请了神呢,这该不会请了邪神吧?”

林舒月的蒸米粉上来了,她听着隔壁桌的谈论,心情还算愉悦的吃完蒸米粉上楼。

她在工位上坐下没多久,李伟生坐着轮椅来了,他神神秘秘的凑到林舒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