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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想吃蒸苹果。”鹦鹉又提要求。

“船上没有,回家了给你蒸。”头顶又落了松子壳,海珠抬头,长命和风平一晃而过。

“明珠,有人偷吃你的松子。”冬珠探头喊。

鸟扑棱着翅膀嗖嗖飞了上去,没一会儿,住舱里响起人鸟的口舌之争,一直到船靠岸了才消停。

鲨鱼皮捆作一捆提下船,鱼装桶里提回去,人都下船了,韩霁指定个守卫去把船上的鱼血鱼肉冲洗干净。

“少将军,那群大鱼吃人吗?”侍卫长忧心地问,“今早它们在岛附近徘徊,不少渔民不敢出海打渔。”

“不吃人,人掉海里遇见虎鲸还能获救,但也不准打它们的主意,它们记仇。”海珠开口。

“不敢,哪敢啊,它们一个甩尾船就毁了,躲都来不及。”侍卫长说。

“不用害怕它们,之前虎鲸群在永宁码头那边活动,跟当地的渔民相处融洽。”韩霁出声。

“海珠,快跟上。”鹦鹉飞回来喊,它都飞远了才发现有人掉队了。

侍卫的目光又移到鸟身上,等人跟鸟走没影了,码头上值守的侍卫窃窃私语:“少将军的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看着是人不是妖啊,养着会说话的鸟,出嫁还有会唱曲子的虎鲸相送,是人吧?”

“应该是人吧?”

“都在鬼扯什么?前两年一起去深海剿匪就有她,她比常人善水罢了。”走来的人用刀背敲人,说:“敢冒险就有奇遇,不理解就看个乐呵,再让我听见你们胡说八道,都去军营挨军棍。”

“是,沈参将。”背地里议论的人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