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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没这么吓人吧?”海珠纳闷了,她看向鸟,问:“是不是你吓过她们?”

鸟犹豫了,它不清楚,联想到酒楼外面的人也躲它,它心虚又茫然地垂下尾巴,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吓过人。

“以后在外面少说话,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一只鸟会说人话。”海珠叮嘱。

“好。”鸟张了张嘴,嘀咕道:“胆小鬼。”

走进布庄,女掌柜看见她手里的喜带,问:“来买喜带的?我看看还剩多少?还剩八条,够吗?”

“只有八条了?”

“嗯,最近天天有买喜带的人。要是不够用,明后天做出来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女掌柜冲鸟弹了弹舌,说:“明珠,你怎么不说话?”

鹦鹉盯她两眼,不作声。

海珠拿下八条喜带,结了账带鸟离开,走之前交代,喜带做出来给她再送五条过去。

她回去给嫁妆绑上红喜带,饭后又拿着针线坐檐下缝布条,布条缝的歪七扭八,齐阿奶看不过眼,接过手拆了线重新缝,说:“也就是嫁了个富贵人家,要是嫁个穷人家,指望你这手针线活,衣裳穿破了布还是新的。”

海珠不犟嘴,她凑在一旁指点要怎么怎么缝,布条中间窄两头宽,缝好后她喊来打瞌睡的鸟,拿起布条在它脖子上比划,在系带的地方又收几针。完工后,鸟脖子上多了圈红绸带,收尾的地方捏出一个花型,再用针线固定住。

“还挺好看。”齐阿奶夸了句。

鸟越发高兴了,它鼓起胸脯,跟齐阿奶说:“鸟是陪嫁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