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什么:“不对,五年这么久,你都没有回家吗?”
阿沉说:“当然了,说好在这里等你的!不过我有写信给家里,让送些东西来,可恶的夏侯晖,就会指挥人,不过现在,哈,只有我指挥他的份!”
“你欺负我,还要欺负夏侯晖,唉……”
“你是谁的朋友啊!”
“道理的!”
……
翌日,阿沉还在睡,岑今若到点就自然醒了,正要起床,被阿沉拉了回去:“不行,我还在睡懒觉,你不许这么早!”
岑今若看看明亮的窗户纸,“这不好吧,我们在别人家呢。”
阿沉眼睛都没睁开,“没关系,迟早是我家,而且我昨天才解毒呢,我是病人要休息,你得陪我!”
岑今若被她压着,看了看床帐,任命地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
阿沉快中午的时候才起床,岑今若跟她一起出门,有些不好意思,反而是夏侯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像岑今若解释,阿沉经常要夜观星象,晚上占卜更准确,他早就习惯阿沉的夜猫子生活了。
岑今若看着仿佛老夫老妻的两人,突然发现自己被喂了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