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和刚过来时看见的那个房间很相似,很多的装饰物,画卷,金器银器,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床上是厚厚的褥子。

房间里一点不热,待脱去外衣躺在床上,甚至还要盖上毯子才能觉得不冷了。

“这里果然很适合避暑。”傅平安这样说。

洛琼花点头,又环顾四周,昏暗灯光下瞥见墙上悬挂的画卷,虽如今已经明白了含义,却还是觉得瘆得慌,但仔细一看,又觉得笔触确实精美。

“如此精细的画作,在魏京也实属少见。”

“魏之书画大家追求意境,追求寥寥几笔便神形兼备,与此地是不同的。”

“所以说……原来这天外果然有天。”

这般说着,洛琼花倾身凑近去看墙上的画,雪白的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随着动作露出一片白瓷般的肌肤,昏暗的房间中,如同一颗氤氲生辉的珍珠。

傅平安不禁意动,倾身搂住纤腰,轻轻拨动对方脸颊的肌肤,吐息喷洒在耳侧,稍显灼热。

洛琼花双颊顿时酡红一片:“别,怪怪的,虽知道都是画,但仿佛这画上的人看着我们似的……”

“都是画,画不管怎么真,都是假的,不若来看看真人……”

这般说着,攥起洛琼花的手落在自己的锁骨上,又轻轻下滑,洛琼花扭头看她,眼波流转,似嗔似怪,又忍不住抿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