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只面无表情地捏开了傅枥的嘴、

傅枥自然挣扎,但是他早已亏空了身子,哪里是祝澄的对手,轻而易举地便被灌了一口进去。

他很快剧烈咳嗽,脸长得通红。

“要杀要剐你直接点便是,何必折磨我!”

祝澄把剩下的全灌了进去。

“好毒的心,果然是没爹娘养的杂种……嗝。”

祝澄低声问傅平安:“要拉走么?”

本来站在后面阴影处的洛琼花也靠近,蹲在一边问:“陛下给他喝了什么啊?”

傅平安无语:“……就酒啊。”

只不过,是度数高达四十的高度白酒。

世人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嘛。

只不过如今这世上酿的酒,把人喝醉之前就先把人给喝饱了,傅平安便干脆用了些便宜买的高度数白酒——她本来是准备用来赏给爱酒的大臣的。

她盯着傅枥,见傅枥的眼神开始恍惚了,便开口道:“傅枥,当年下毒的究竟是不是你?”

酒精上头,傅枥眼神开始呆滞,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

“那你给端酒内侍的那一锭金子,是为了干什么。”

“金子,什么金子?”

傅平安想了想,换了种说法:“下毒的是晋王么?”

“孤不知道,父王为何不来救孤啊!”

傅平安又换了种说法:“被赶出皇宫之前,你都做了什么?”

傅枥伏地,突然哭道:“孤只是希望那人给父王带句话,问问他孤何时才能做天子,孤给他金子,又不是为了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