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她在外人眼里的“不光彩”,更愿意接受她的全部,荣辱与共。

霎时间,鹿昭鼻腔里的阻塞感更浓了。

她轻吸了下鼻子,接着忍不住俯下身,轻吻着盛景郁的唇。

这吻来的温柔极了,压着冬日里的风也跟着温和。

盛景郁的舌尖被推进了一颗剥去壳子的荔枝,这种久违的甘甜在她口腔里迅速蔓延,果肉细腻,轻轻一压就榨出啧啧水声。

这宽大的长羽绒服将她们的身影罩在一起,没有人能注意得到那为非作歹的手。

盛景郁的呼吸慢慢沉重起来,沁出的水意沾湿了眼睫,在眼尾晕出一层层绯色。

她们暧昧的隐秘,只周围一小块空气燥热起来。

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得到她们,她们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站立着的一个人。

被黑色笼罩的人影下,是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司了了就像是在阴沟里窥探别人的幸福蛆虫,脸上写满了嫉妒与恨意。

黑色跟白色的对比太过明显,很那不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缠着纱布。

那是无法接受自己高位截瘫,后半生都要在床上无法自理的吴霭,愤愤打翻滚烫的粥后,落在她手臂上的烫伤。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人爱自己。

她好不容易才感受到来自别人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妈妈最后还要去找她。

为什么鹿昭从小到大总要抢自己的。

为什么她可以得到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