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句提醒,盛景郁略顿了一下。

一些事情总是局外人看的清楚,而身处其中的局内人总能给出合理客观的解释。

盛景郁比划的平淡,甚至气定神闲:“她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学生。”

“只是学生?”陈安妮反问道。

她并不觉得事情有盛景郁说的那样理智简单,回忆着自己查到的关于鹿昭的资料,似是意有所指的小声碎念,“阿郁,我记得她好像是alp……”

有飞鸟略过窗棂,在陈安妮的视线中闪过一道冷光。

盛景郁抬起几分视线,平静冷然的看了陈安妮一眼。

办公室里骤然被压下了所有声音,安静的让人心里泛凉。

陈安妮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明显过界了。

黑胶音乐是盛景郁家的,她自己说白了,也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人而已,十多年的交情也不过只是模糊了这个边界而已。

如果盛景郁要自己去做什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陈安妮抿了抿唇,心里隐隐的对她这位天后老板有些不悦。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盛景郁微敛了眼神。

她略沉了一口气,接着向陈安妮解释道:“我只需要她在舞台上好好的唱歌,剩下的事情她不用担心。”

而且本来她就不应该有这些剩下的事情。

盛景郁在心里暗暗补充着这句话,眼前默然出现了鹿昭那日灿烂又破碎眸子。